第(3/3)页 韩忠义脸色青了白,白了红,当场被发现在背后说人闲话,他这个当首领的也脱不了干系,更何况还是私下议论皇家人。 军营中大家关系好,时常凑在一处说闲话排解军中寂寥,韩忠义是知道的,只要不太过分,并不干预。 他也知道周春没读过什么书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但这都不能成为他脱罪的理由。 韩忠义起身,瞥了眼赵怀澈方向,看不出少年脸上喜怒,牙一咬训斥起来。 “放肆!身为大乾将士,官家和摄政王的家事,是尔等可以随意置喙的吗?来人!周将军以下犯上,搬弄口舌是非,杖四十军棍。” 周春心里那个冤枉啊:“属下……当时官家还没登基呢……” 韩忠义:“杖五十!本帅监管不力,同罚五十军棍,副将陈澜监刑。” 事已至此,周春一个字都不敢再多说。 军中将士更是小心翼翼,反思平日里有没有说些不该说的话,有的低下头降低存在感,没有的也觉得后背一紧,连酒肉都不敢吃了。 周春被手下抬回军营时,屁股上渗了血,疼得想叫唤,又怕被将士们偷听了笑话,死要下唇,只能发出哼唧声缓解。 韩忠义没回将军府,缓步走回了军中营房,军医紧跟着进去了,没多久谢远和赵怀澈紧随其后。 趴在榻上由老军医给屁股上药的韩忠义,见到来人,忙拉起裤子下榻直接跪在地上。 “末将御下无方,冲撞殿下,请殿下责罚。” 赵怀澈双手负在身后,声音带着少年的稚气却威严十足:“确实该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