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 药酒 [一更]-《七零大杂院的娇软美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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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其实他们是来道歉的,不过倒是忘了,父母并不知道内情。

    这时,沈一露出讪笑,不复以往的嚣张跋扈,“老三,以前的事,你别跟大哥一般见识,咱俩以后还是好兄弟。”

    沈城东没说什么,而是搬来两张凳子叫他们坐下来吃饭。

    这一举动在两兄弟眼里纯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

    他们吓了一跳,忙推辞不吃,扔下带过来的礼物,随便找个借口溜了。

    大家虽懵,却没挽留。

    饭后,姜柔偷偷问:“他们为什么要来赔礼道歉啊?那事也不是他们传的。连饭都不吃就走了,真逗。”

    沈城东没告诉她:因为他们怕挨揍。

    这一夜,两人留宿沈家。相拥而眠,特别安分。

    第二天,苗玉珍往布兜子里装了不少小咸菜和桃子,还有菜园子种的应季蔬菜。

    说是城里菜贵,他们这里的菜不花钱。姜柔收下这份心意,和沈城东拎着两兜子东西回城了。

    等他们走后不久,旺水村都在传,原来沈家老四是亲生的,沈城东才是捡来的,难怪他跟沈家人长得都不像……

    从沈家带回来的桃子,姜柔分出一些给父母送去,来到三进大杂院,陈爱荷正坐在院子里洗衣服。

    唐家刘美凤坐在她对面也在洗衣服。两人时不时对视一眼,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火/药味。

    怕他俩又掐架,姜柔拉着陈爱荷进了屋。

    “你拉我干嘛啊?是我先在院子里洗衣服的,她要是敢找茬,我就踢她!”

    姜柔把一兜桃放到桌子,颇为无奈,“妈,你俩加一起都快一百岁的人了,吵了二十年难道不累吗?”

    “这能怨我吗?是她小心眼儿。”

    话说当年,陈爱荷和刘美凤从出生就是邻居,因为性格不同,两人的关系一般般,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。

    后来,有个媒婆先是给陈爱荷介绍了对象,那男人正是刘美凤现在的丈夫唐广安。

    陈爱荷嫌唐广安个子矮就没相中,但唐广安相中她了,追了好几个月才彻底放弃,转头娶了刘美凤。

    好巧不巧,两人结婚后依然住在同一个大杂院。自那以后,刘美凤就像得了心病似的,什么都要跟陈爱荷比。

    比男人,比家庭,比工作,比子女。

    姜德山是机械厂的八级钳工,父亲又是军人出身,人人敬重。

    无论是家庭还是工作,她都比不过陈爱荷,只有子女方面略胜一筹。

    平时,陈爱荷懒得和她一般见识,除非对方蹬鼻子上脸,才会狠狠干一架。

    “对了,你去婆家怎么样?亲家的身体还好吧?”

    “他们都挺好的,对我也好。”姜柔犹豫一瞬,没把沈城东的身世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晚上在这儿吃吧,你爸这两天心情不好,让城东陪他喝点儿。”

    姜柔多少能猜到一些,“姜秋雨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她最近没来,是你爸自己想不开。”陈爱荷不愿意多谈她,又转移话题道:“你和城东结婚都快三个月了,你肚子没什么动静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动静?”姜柔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“就是有没有想吐反酸之类的?”

    她这才明白过来,母亲指的是什么,于是勉强笑道:“怀孕哪那么容易啊?你看后院玲姐,结婚一年多才怀孕。”

    其实,她还没想好,要怎么告诉家里人,自己有可能不会怀孕的事。

    陈爱荷想了想,觉得也是,怀孕有早有晚,确实不能太着急。

    到了傍晚。

    姜柔上菜,师岚摆碗筷,姜德山拿出别人送的药酒,递给沈城东。

    “你喝这个,它酒劲儿大,我喝不了。”说着,又拿过另外一瓶散装白酒,给自己倒上一盅。

    沈城东看着眼前黄澄澄的药酒,没瞧出个所以然来,只以为它是度数高,所以岳父才不能喝。

    姜柔也是这么想的,见父亲都把酒倒好了,便对男人催促道:“你也倒上吧,这酒看起来不错。”

    收起疑惑,沈城东为自己斟满。两人推杯换盏,就着花生米和凉菜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陈爱荷在旁看着,还为他们夹菜,“你爸今天有兴致,城东你陪他多喝两杯。”

    沈城东点头应下,觉得这酒口感绵软,味道香醇,确实不错,于是又多喝了两口。

    随着几盅酒下肚,姜德山越喝越慢,渐渐喝多了。但他这人酒品很好,喝多了只会睡觉,不会耍酒疯。

    又过了半个小时,他彻底晕头,沈城东架着他的胳膊,把他扶回房间。

    等姜柔和沈城东从大杂院里出来时,外面的天色已经很黑了。

    晚风是热的,男人忍不住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,喉结滚动。

    姜柔走在他旁边,侧过头看他,只觉得自家男人真好看。

    察觉到她的视线,沈城东看过来,眼尾泛红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晚上出来散步,挺舒服的。”

    见胡同里没什么人,姜柔主动牵起他的手,往家走。

    沈城东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,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燥热,他不由自主地贴近她,眼尾愈发红。

    由于天色黑,姜柔并没有发现异样。她聊了一路,男人只是静静地听着。

    回到自家院子。

    有邻居还在院子里闲聊,见他们回来了,便笑呵呵地打招呼。

    姜柔跟人家聊了两句,如果换作平常,沈城东会耐心陪在旁边,但今天,他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角,示意她早点回家。

    以为他不胜酒力想吐,姜柔连忙和邻居们告别,然后对沈城东小声说道:“你忍一忍,马上就到家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深深看她一眼,呼吸渐渐急促。

    她找出钥匙,打开房门走进屋,刚想拉开灯绳,手却被男人一把握住了。

    漆黑的房间里,他从后面抱住她,一身酒气。

    姜柔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,软着声音问:“你不是想吐吗?别闹,先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万一吐她一身,他就惨了!

    可惜,沈城东全当没听见,依然紧紧抱着她,还轻咬她的耳朵。

    粗重的呼吸,震着耳膜,仿佛有一股电流划过,酥酥麻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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